兩人最后白首偕老，安居林泉。據(jù)說司馬相如所寫《子虛賦》得到漢武帝賞識，又以《上林賦》被封為郎，即帝王的侍從官。不久打算納茂陵女子為妾，冷淡卓文君。于是卓文君寫詩《白頭吟》給相如：“曾經(jīng)患難與共，情深意篤的日子此刻早已忘卻，哪里還記得千里之外還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?！苯K于某日，司馬相如給妻子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：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。”聰明的卓文君讀后，淚流滿面，一行數(shù)字中唯獨少了一個“億”，即無憶，便夫君在暗示自己已沒有以往過去的回憶。卓文君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，回《怨郎詩》旁敲側(cè)擊訴衷腸，相傳又附《訣別書》給相如。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，不禁驚嘆妻子之才華橫溢。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，羞愧萬分，從此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。
